灼月抿嘴,意识到是自己烦躁的信息素影响到了卢卡,他有点愧疚但不多,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卢卡的头发,起身抱着仍在痛苦呻吟的卢卡走进地下室。
鼻端的那股香气勾人,卢卡的眼泪糊了满脸,便将泪水胡乱抹去,为了转移痛苦无意识加快了呼吸频率,想要吸入更多安抚的费洛蒙。
“别怕,放慢呼吸。”担心脆弱的人类会因为过呼吸昏厥,灼月先是拢住卢卡的嘴巴,减弱空气供给,然后才松开手,看囚徒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他实在是被卢卡的喘息叫得有些僵直,看着卢卡脖颈处随呼吸微微颤动的脉搏,蛇一般的瞳孔锁定了猎物。
“佛都佛了,我总得图点什么。”灼月垂下眸子,随手将囚徒的拘束截断,掐着他的下巴,吻上了被卢卡自己无意识咬出牙印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里残余血腥气,应当是刚才忍耐痛苦时无意识咬破的,黏腻的涎水因难耐的疼痛而过多分泌,灼月皱着眉尽数刮取。温热的口腔无力抵抗深吻侵袭,被舔得七荤八素,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轻扫,引得卢卡的身体阵阵颤栗。灼月便安抚地抚摸他的后颈,压着他的头不让他躲开。似乎那香气霸道的费洛蒙也通过唾液交换融入了求生者的身体,抵触的情绪逐渐消减,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监管者的吻,接受这个冰冷的、却能引燃欲火的深吻。
被强制爱的卢卡顺从地张开嘴巴,苦中作乐地想:转移注意力确实是个好办法,至少现在,他的头没那么痛了。
一吻结束,灼月轻轻抚摸卢卡带着些微汗意的脸,按在他后颈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意外从与卢卡的接吻中感知到满足的灼月意识到了第二种获取存在感的方法。
在平日的游戏里,监管者们获取存在感的方式都是以施暴来痛饮求生者们的惊惧惶恐,而刚才,灼月用沉沦欢愉的方式对求生者施加刺激,获得的存在感更让他感到充足。
如果做得更深刻的话……灼月在卢卡的眼尾处落吻,将青紫的眼眶治疗至完好,在卢卡惊异又有些了然的神色中,自认为已经预付了定金的灼月脱下了卢卡的裤子,顺手扯开自己的身后的系带,然后解开了裤链。
卢卡睁大了眼睛,看着这根弹到自己脸侧的阴茎,畏惧地咽了咽口水。
灼月的身下是与他精致的面容完全不符合的狰狞,硕大的柱头涨得紫红,顶端上翘,颜色略深的柱体上环绕着暴起的青筋,长度和直径都是非常直白的凶砺,他摘下手套自己单手撸动了几下,叫这根肉棒更精神了些,另一只手插进卢卡的嘴巴里鼓搅,摩擦敏感的上颚叫唾液分泌得更多。
灼月抽出手,指尖黏连暧昧的银丝,他摸着卢卡的脸,淡淡开口:“会口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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