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下得人心生烦躁,莫名其妙被温绛一个电话叫醒的娄琛差点坐直升机飞去给他梆梆两拳。
充满戾气的嗓音裹挟着淡淡的倦意:“操你的,大晚上不睡觉打你爹的电话干嘛?”
“说话这么冲,你欲求不满啊?”温绛颇有些意外的问:“这才几点就大晚上了?”
“谢辽有了家室不出来玩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反常,家庭医生说你要命不久矣了吗?”
想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戴着三层细珠串的腕骨,光滑一片看不到腺体的后颈,娄琛揉了揉太阳穴,还真给你小子说中了,他现在恐怕真的快死了。
要不然怎么会惦记兄弟的人?
“少废话,有事说事。”娄琛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一点猩红的火光在指间明灭。
温绛笑了笑,背景里传来了Omega的叫声,“我来问问谢辽入院的原因,大家都是朋友,挺担心的,是不是之前的枪伤又出了问题?”
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真担心还用等到谢辽都出院了才问?
娄琛不屑的发出一声气音,被手机清楚的送到了温绛的耳边,厚脸皮的Alpha不理会他的态度,继续道:“兄弟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吧?”
是没什么不能说的,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娄琛想起温绛对待安绥时怪异的态度,试探人的毛病犯了,故作轻松的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安绥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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