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不太对劲。”谢辽撑着下巴说。
身侧的青年推了推眼镜淡声道:“秦家开出的条件的确不合理,但是董事长对于这件事非常看重,即使让利也要办成。”
谢辽扔开手里的黑水笔,身体向后一靠,将抹了发胶的金发扯乱了些:“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安安。”
秘书偏了偏脸,俯身捧起桌上的文件,“恕我直言,安先生不对劲才对劲。”
话毕,不等谢辽开口,柏牧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他一点儿都不想掺合上司的爱情故事。
谢辽“啧”了一声,管家说没有异常,娄琛也解释临时有事绕路,才会二次经过那条街,安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变心的意思。
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多想。
他是卑劣的插足者,娄琛会不会…不,别再臆断你的好兄弟了,他明明那么讨厌安安。
总不能是装的吧?
…应该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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