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不是他还能是谁?死啦一下子坐了起来,心头无故涌上委屈。虞大少来干吗?不怕我碍了你的眼?虞啸卿听这怨怼的语气莫名好笑,坐到床边。你都嫁我家了,是我的人,不能看吗?死啦抱怨。你现在活了,之前成的亲肯定做不得数,要不也不会赶我走了。
我赶你了?虞啸卿把他脸掰正。之前巴望我早点升天的不是你?死啦发现误会了人,但低着头小媳妇模样不肯认错,咬着不放。门房赶我不是你的意思?虞啸卿想了一下。可能是娘私自定下婚事怕我生气。我已经跟她说了,我认识你,而且有情分了。爹娘也要感激你把我带回阳世。
听了这话死啦更抬不起头来了,莫名领了功劳还是其次,有情分这话还是第一次听。虞啸卿见他害羞,更忍不住嘬嘬嘬地逗他玩,换来他更加脸红。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死啦一开始可怜兮兮的犬模样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亲了又亲,要不是待会还要家宴见父母,怕是他俩都刹不住车。
晚上两人在新房真正洞房了一次。说起来还是人比较好,摸起来温热温热的。死啦满足地摸着虞啸卿的腹肌,手还要往下滑时被一把抓住了。考虑得怎么样?虞啸卿说,要不要和我一起从军?死啦死啦点了点头狎昵地说,那长官再满足下属一个愿望?
原来那天鬼差并不是带虞啸卿去地府喝孟婆汤投胎,而是带他回到自己的身体。地府疏忽大意,搞错了姓虞的两个人。老鬼差指着簿子牛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训斥新手说,虞家杀伐起家,业障重血气多,可报应不在大儿子身上。下次看清楚名字。不过天机不可泄露,虞啸卿自然忘了。这些也都是后话。
各位看官,这故事到这就暂时结束了。有钱的捧个前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喽,您嘞。有缘下次再见。哎呦喂,瞅这满地瓜子皮,快扫扫......哦,老听众了。谢谢支持。不不不,内容纯属虚构,同名同姓都是意外。不说了,你看我们艺术团龙团长找我呢。可难对付了他这人。回见。
番外
死啦死啦是我们团团长,但不是带兵打战那种团,是艺术团。这个职务以前在封建社会应该叫戏班班主,不过都到了新中国,班主这个词听起来剥削意味太重,于是改叫他团长。他也不像个团长,要我说,顶多算是我们的头儿。
我们这是个民间艺术团,都是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民歌小曲二人转。但国家说得好,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于是积极鼓励,就有了死啦死啦做出头鸟组建了我团。死啦死啦什么都会一点,所以当了团长。我团代表节目有湖南人不辣的《胡大姐,你是我的妻》,东北佬迷龙的《情人迷》,我的评书《长坂坡》。不过要说叫好又叫座的,那当之无愧是我们副团长的《空城计》。
我们副团长虞啸卿是正经戏剧学院出身,名师的高徒。也不知道怎么被死啦死啦拐带过来。死啦死啦在没找到我们副团前总是愁眉不展,天天对着我们唉声叹气。有好事者关心。他说,我们团还差一个顶梁柱啊。门面,门面你懂吗?看你们长得歪瓜裂枣的,怎么招商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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