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是双性这件事,只有庆帝和淑贵妃知道,当时接生时周遭的下人们,一个不留全赐死了。皇子是畸形这件事,必是不能传出这宫门去的。
年轻的庆帝还有几分心软,又念着一贯安安静静的淑贵妃,在他跟前悲痛欲绝的求饶,没有把李承泽掐死在襁褓之中。
李承泽遂得以如一般皇子一样在深宫之中长大,只不过内心敏感的他自小便知道自己与常人有异,这难以启齿的秘密如一根刺般深深扎在他幼小的心里。
庆帝看他小小年纪在朝堂上下表现得心思缜密,恰如其分,是个为君为王的好苗子。可惜碍于他的身子,也只能当一块东宫的磨刀石,他只能也必须成为历史上一抹轻描淡写的笔墨,不能出格半分。
时光荏苒,成年后的李承泽外表看不出太对女性特征,只不过皮肤和五官要比一般男子细腻柔美,好在胸前和男子没什么区别,穿着外衣薄薄一片。
撞破这个秘密的第三个人,好死不死是那该死的范闲。
他俩平日里斗得你来我往,不可开交,但总有那么几日,李承泽安静如鸡,也不来害他,也不来找他,范闲觉得很奇怪。习惯了天天被猫挠上几爪子,这猫突然把爪子收了,心里还痒痒起来了。
在李承泽没有出现的第三天,范闲登门造访了。王府里下人少了多一半,都是些不机灵的,只会说一句“二殿下身子不适不见客”,却拦不住大摇大摆硬要往里进的范闲,急得满头是汗。
“真不舒服?我通些医术,实在不行,我给二殿下瞧瞧。”
推门而入,李承泽脸色煞白的窝在秋千上,微微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本就紧锁的眉头更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