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稀客啊……”
“二殿下这是怎么了?”范闲上前关切道。
“陈年旧疾罢了,休息几日便好,小范大人不用挂心。”李承泽强撑着身子坐起来,额前一层细密的薄汗。
动作之间,范闲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丝丝血迹,心下一震。难道这二皇子一直在跟自己虚张声势,看似龇着毒牙吐着信子,其实已经命不久矣?
“你这看着可不像休息几天能好的样子。”范闲见状一把捏住了李承泽手腕,把起了脉。
李承泽慌忙想挣脱手腕,但是痛的哪里力气,根本睁不开范闲的禁锢。因他身子特殊,庆帝不许宫里的太医给他瞧病,从小到大他病了要么是硬生生挨过去,要么是淑贵妃偷偷拖母家找人进宫来给他医治。也不知道依范闲这费老门生的医术,把脉能不能把出什么……
范闲:“?”
“二殿下,你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痛经呢?”
“痛什么?”李承泽虽然不知道痛经是什么,但是大概也挺出了是什么意思。
范闲想起刚刚眼前一掠而过的血迹,脑子一热掀起来李承泽的衣摆,只见双腿之间已被鲜血染红一片,登时有些结巴,“就……就是……女子来月事时,腹部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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