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拓在离内院挺远的围墙边上停了脚,脸正好隐没在黑暗中,语气也叫人听不清情绪,“寺中住持处多备有药膏,让满秀过会子去借一管来。既还能走动,便是没伤着骨头,拿红花油抹一抹,明日便能好。”
长亭紧抿了抿嘴,轻轻点头。
蒙拓将灯笼递到满秀手上,转身便走。
“蒙…”
长亭低呼一声,语气间有点踌躇,后头是跟“大人”二字,还是“拓”这么一个字,一时不知,余光却扫见蒙拓背对她停了步子,索性囫囵吞下,张口致歉,“今日…对不住…是我一时没按捺下为在谢家表哥跟前争口气儿,反倒将你推出去由那陆长庆口舌…对不住…”
她本意是叫蒙拓露面,却惹得蒙拓遭陆长庆口无遮拦,心里头有些恼有些悔。
“无事。”
蒙拓转过身来,口舌拙笨不知如何回复,只好又重复一边,“无事。”
话一道毕,便抽身而离,黑衣隐没在黑影中,不多时便不见人影。
甫进厢门,白春便做了个嘘的手势,长亭探头往里间瞅,胡玉娘早回哄着阿宁睡觉,正绵绵长长地唱方言民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