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住进研光楼,她笃定她可以住进来,那就沉住气等到那天就好,可她偏偏要争这么一夕之长短。
迫不及待,太迫不及待。
长亭抬眼看了看陆长庆,“你也等着。”
陆长庆再横一眼,死死抿住嘴朝外去,她一走,长亭便把研光院的一个小丫头唤了进来,从怀里将昨日扎在布垫下的那根针包在绢绸里递出去,“给二爷送去。”
把坐垫下的那根针…
送给陆纷看?
胡玉娘顿感迷惘,问长亭,长亭笑了笑,“…坐垫下放针摆明了女人家的心眼,阿宁椅子上没有,就我中招,你觉得这是陆纷的手笔?他是自负,可自负不等于蠢。”
女人的心眼…不和的堂姐妹…独独算计长亭…
哦…
胡玉娘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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