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雪地上一滴比一滴更鲜红的血,不可遏制地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住匕首柄,极深地吸了几口气儿,再缓慢地呼出一口长气,热气儿被寒凉一激,瞬时就冻成了一团迷迷蒙蒙的白雾。
人是这样脆弱,这样容易流血,这样容易受伤。
这样容易...死...
“噗啦”一下,尖刀穿肉,便能够造成伤害了
她怕看见血,可现在有比怕更要紧的事!
男人是那拨人的先锋兵,是来探路的,先锋兵大都只身独行,是警惕也是防范...
对付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要让先行人来探路...
简直愚蠢!
从树丛那头窜过来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更何况她不知道男人身后还有潜伏待命的别人没有!长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握手拳头的手却一直不听使唤地抖。
她需要将这个男人拖进毡毯里,等那拨人逼近的时候,是当作筹码也好,是当作人盾也好,总有个后路走!
长亭思路很清晰,脑子一直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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