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便缓缓道:“陶州牧之所以能坐稳州牧之位,全仰仗陈、曹两大家族的支。而这两大家族之所以拥护陶州牧,一是因为他乃朝廷所任命,二则是因为他戎马半生,颇有用兵之能,有能力保徐州一方太平。”
袁方微微点头,诸葛瑾这个本土人对徐州局势的分析,与他先前的判断基本一致。
诸葛瑾继续道:“今袁将军连战连胜,兵锋已深入徐州腹地,逼近州治郯城,这固然与将军用兵如神有关,但陶州牧也难脱用兵不利,保境无能的责任,想必曹陈两大豪族,以及其他一些徐州大族,都已对陶州牧心存怨意。”
咽了口唾沫,诸葛瑾压低声音道:“倘若将军在这个时候,散播出消息,就说前线的曹豹想投降将军,而陈珪也暗中结好将军,营造出一种徐州两大家族,想要抛弃陶州牧,改奉将军,以保徐州安宁的假像。那时,我想陶州牧为了保住位子,多半就会放下颜面,主动向将军求和,以换取将军的退兵了吧。”
诸葛瑾洋洋洒洒一番话,竟是给袁方出了一条计策。
一条离间之计,逼迫陶谦主动求和。
袁方这么一琢磨,诸葛瑾这计策,倒还确有其理。
袁方正还愁着怎么能逼陶谦求和,及早的结束与徐州的战争,集中兵力准备应对和袁绍的翻脸,却不想,今日无意中拜访诸葛家,竟撞上诸葛瑾,给自己出了招妙计。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袁方深思许久,却又淡淡笑道:“此计倒也不错,只是,你怎么就肯定,陶谦一定会放下面子,主动来向我求和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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