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沉默了下来,一时心事重重,沉吟不语。
“诸葛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袁方这里,绝不会因言获罪。”袁方看出他有心事,便大方道。
诸葛瑾沉吟片刻,叹道:“天下大乱,将军要攻取琅邪也无可厚非,只是琅邪国乃郯城北面屏障,陶州牧断然不会轻易放弃,将军和陶谦州,恐后要在此间大动干戈,到时,瑾只恐家乡会遭生灵涂炭啊。”
诸葛瑾乃琅邪人,自然担心自己的家乡,会被战火所毁。
袁方却冷肃道:“这场仗是非打不可,我只有打到陶谦这厮向我求和,方才会收手。诸葛公子若不想家乡被战火荼毒,就只能祈求陶谦识相一点,早日向我服软求和吧。”
刚决如铁的决心,仿佛任何力量,都无法扭转袁方的意志。
诸葛瑾神色为之一震,隐约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从袁方的身上弥漫开来。
深吸一口气,按下心神,诸葛瑾又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眼睛一亮,拱手道:“瑾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逼迫陶州牧,尽快向公子求和。”
诸葛瑾,竟然有计?
袁方兴趣大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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