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外数,郝昭的白马守军,也出城会合,多达八倍的南军,正如潮水一般,向着知军发动狂攻。
文丑越战越焦虑,越战越没有信心,他知道,北岸的船筏再不来相救,他和他的残兵支撑不了多久。
“该死,袁谭怎还不发船来救我!”文丑沉声怒喝。
他策马奔至岸边,举目远望,但见对岸渡头处,密密麻麻的布列满了船只,可就是没有一艘船,渡河前来接应他。
时间一时一秒过去,足足过去半个时辰,对岸却依旧没有丁点动静。
似乎,袁谭压根就没有救他的意思。
心急如焚的文丑,蓦然心头一震,惊忖:“难道说,袁谭那小子是故意见死不救,想要借袁方之手,置我于死地不成?”
念及于此,文丑背上顿时掠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不可能吧,我虽是河北人,可到底也是在为袁家效力,袁谭就算再忌惮我,也不至于用这等自损栋梁的卑鄙手段,来对付我吧……”
文丑连连摇头,不断的安慰自己,他不敢相信,袁谭竟为一己之私,这般的不顾全大局。
但文丑那残存的信念,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被瓦解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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