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夏溪不管他在想什么,顺手把他衣服扒了。
他身子一凉,却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无所谓了,他何必要跟一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人计较呢?
不就是捏捏扯扯破个皮,这可比宫里的刑罚轻多了。
夏溪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再舔一回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这毒妇偏生不走寻常路。
那毒妇消失了一会儿,然后回来了,接着他的胸前一凉。
“药膏,有点冰,忍一忍。”
杨多金以为是跟她喝的春药一样的,令他失态的药,不屑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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