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讪讪地收回了手,其实没摸够。
“能给杂家松绑了么?”
她很想说再亲一会、给她也舔一会,但她看着人嘴上的胸前的红肿,竟难得生出了几分怜香惜玉之感,“好。”
杨多金依旧笑着看着她,只是这笑,若叫熟悉的人看见,定能认出来宫里每次血流成河之前,公公就是这笑。
夏溪刚松开他,便有一道掌风向自己袭来。
她轻易地握住了杨多金的手腕,“你打不过我。”
杨多金很平静,“是吗?杂家打不过,不知道侍卫打不打得过、御林军打不打得过、暗卫打不打得过,大理寺打不打得过。”
夏溪没有再将他绑起来,拉过他的手腕亲了亲手心,“我不用打得过他们,我有你。”
杨多金眼皮抬了抬,不明白她是怎么对着要用这些人杀她的主使说出这句话的。
手心传来痒意,杨多金随意瞥了一眼。
她不会真以为,折辱了他这么久,一个手心的吻便能让他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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