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单纯愚昧的小家伙。
池清遥罕见地生出些许良知,运转内力,简单替闻霜疗愈了伤口。然而兽欲蠢蠢欲动,他们竟然在这样阴暗幽闭的环境里再一次交媾起来。闻霜几乎不知道事情在如何进展,身上的感官早已过载,只是机械麻木地做着池清遥让他做的所有事。吞入巨大的阴茎已然很熟练;窒息感和强烈的压迫也未尝不能接受。池清遥后入他时他亦只是一味地流泪,残疾的双手被不管不顾地一把扯在身后,终于也让他忍不住再次喊出了声。
“尊、尊主……轻一点……啊!”
“顶到、顶到了……!……呜!”
嗓音一点也不婉转动人,甚至早已被撕扯成了破锣嗓。可池清遥一副爱极了的模样,非要和他对话。
“顶到哪里了?”
“里面……”
“是里面的哪里?”
他哭着怎么都不愿意再说。
炉鼎淫荡的本性叫他被池清遥肏得几乎疯魔。下体爽到欲仙欲死,喷溅出汩汩淫液,每一次交合都让他浑身颤栗、脚趾蜷缩;可身上疼痛难忍,凄惨可怜。他好像地里生出的腐朽淤泥,软着、烂着,几乎觉得神魂都从池清遥的指缝里溜下去,一丝理智都抓不住。
欲海沉沦间他清楚地感觉到池清遥在摸他突出的节节脊梁骨,将他翻过来又来回摸他柔软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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