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霜的脸上布满了狼狈的泪水和血迹。整张脸被扇得通红,愈发叫人怜惜。
不知第多少次,池清遥的阳物再次挤入了他的口中。这次压得实在太深,闻霜无助的手出于求生的本能紧紧抓着池清遥的衣衫,几乎要将它撕烂。可还是无法完全进去。那么大,怎么进得去。池清遥似乎是怜惜他的努力,终于肯帮他;修长的手指摁上他的后脑勺,向前推,再向前推。
终于到底。从来未有过的深度。他觉得池清遥的阴茎几乎顶进了他的食道,稀薄的空气叫他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池清遥在他嘴里炽热的形状。好痛苦。好痛苦。
一,二,三。
闻霜的眼珠上翻,几乎是迸裂出细碎的眼泪。池清遥看着他翻出的眼白和无神的眼仁,只觉得无比勾人。可手下的动作反而更用力,呛得闻霜眼泪鼻水齐齐地流下来,好像熟透了烂透了的果实发散着靡靡的香味。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池清遥的手松开钳制的刹那,闻霜几乎是弹跳般地伏倒在地,剧烈的咳嗽声呼之欲出,可他用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唇。双唇由于忍耐被咬得发白,一股股咳嗽和呕吐欲袭来,被他化解作闷声的颤动;他只敢用鼻腔呼吸,急促地起伏着,疯狂地咽下泛着酸的口水。
不能……
不能吐,绝对不能吐。
不然池清遥绝对会弄死他。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极力压抑着;连手背上都被挠出了克制的血痕。被羞辱的委屈和愤怒几乎要让他痛彻心扉,可是这副可悲的身体却从中尝到了滋味。连窒息到晕厥都会兴奋,连被羞辱成贱奴都会流水。
温暖的骚水连连,糖霜尽数在体内融化,糖葫芦很快便一点点滑出来。好不容易吃进去的糖葫芦坠地,咚的一声。他极致恐慌地看着池清遥,双手依然捂着嘴唇。一双小狗眼睛般圆润的眸子写满了祈求,不住地摇头,生怕遭到更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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