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氏是他的生母,又不是爱妻的生母,璩氏伤害他们的女儿,会被报复,不是在璩氏下手时,已经注定了吗?
痛不欲生,便还不是死人,只要不是让璩氏直接死,濮阳渠都可以接受。
“濮阳渠,你现在说地倒是大方,若是我真的让她痛不欲生——你、我还能再走在一起吗?”
这夫妻情份,还能再继续吗?栾宜玥想到这里,心脏刺痛如同被剜了一块肉,只是为了给小珠宝讨回公道,她绝不能退缩!
“老婆,你会让她直接死吗?”濮阳渠温柔的凝视她,问地直接。他们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交心的?!
“废话,我才没想成为杀人凶手!”
濮阳渠当即勾起唇角,倾身靠近她,呢喃道:“这不就是啰,我老婆又没有直接朝她下毒手,为什么我们夫妻不能在一起?”
看到猛然凑到她面前约只有一寸的冷峻面容,栾宜玥本能的推着他的胸膛,冷道:“你、坐好来!”
脑中却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她不是将璩氏亲自杀死,他就不会过问吗?
“老婆,你将你自己说地这般凶狠,可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准备处理她呢?”
濮阳渠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哪里还乐意与爱妻保持这无谓的距离,反而更加强势地倾身靠近她,将她锁在自己和沙发之间,气息交融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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