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渠深邃地凝视着她,眸光仍是如此专注,象是没有察觉到栾宜玥语气里对他生母的愤怒般,镇定沉稳。
在心计方面,栾宜玥自知从来不是这腹黑男人的对手,她也没有想在在他面前隐瞒她对璩氏的憎恨,因而冷嘲喝斥一声后,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濮阳渠,眯着眸子淡漠反问:
“你也觉得,璩氏落地去敬老院的下场,已经是对她最凶狠的惩罚吗?”
栾宜玥疑问拷问,眸光忿然之余,闪过失望。
捕捉到爱妻这一闪而过的难耐楚痛,濮阳渠目光落在爱妻那嘴角无奈勾勒出来的自嘲,本能的摇摇头,清晰的表达他的感想:
“不、不觉得。我只是对于三房如何处置她,无感。老婆,你怎么老是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一家子,跟她没有直接的关系、跟三房只是同宗呢?”
“真没有直接关系?”栾宜玥落没而笑,握紧的小拳头透露出她的心间并无她表现出来的淡然。深吸了两口气,她冷不丁的抬头望着男人,冷蛰恨声道:
“若是真没有直接关系、那才真的好!她胆敢伤害小珠宝,我有一百种办法,让她痛不欲生,连求死都是奢望!”
吼出来后,栾宜玥才发现,自己浑身在颤抖,握着的拳头小而白皙,象是在嘲笑着她的虚张声势!
濮阳渠侧身面对她,四目相对,一对大手满足地包裹着她的小手,望着她低沉地诉说:
“老婆,你便是现在想要让她痛不欲生,亦可以做。虽然我们夫妻同体,但是在如何对待璩氏这事上,你是你,我是我,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
濮阳渠回答的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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