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过来!”久等不到回应,那霖又喊了一声,正好濮阳桑已经走到他身边了,在到他身边前,她已经察觉到那霖清醒了两分,要不然他也不会唤她的名字了,所以一靠近,她就应了声:“来了,不要太大声吵醒菲菲。来,我扶你去厕所。”
“嗯~老婆,我摔哪里了,怎么全身痛?”那霖被扶上来前,是被濮阳枭和凌全一同灌了不少的醒酒茶,醉意解了几分,果真还有多少神智。
“唔,让你还敢喝酒不!”濮阳桑随口应了,根本就牛头不对马嘴,但是那霖这会儿晕眩着呀,有听没有懂,看到马桶了,就开始放水,一点儿也不难为情。
濮阳桑微偏过身,又远离了他一点距离,对于他身上的酒气,心里还是有一些潜意识的恐惧感,现在好多了,可还是心里反感。
好在,这一回那霖并没有多醉,解放了膀胱,一倒回床上,就又闭上眼睛要睡,嘴里还呢喃地说道:“桑桑,我不想喝的…我答应过你,不再喝酒……”
只困意太重了,迷糊的嘟嚷了几句,那霖又昏睡了过去,他浑身粗红色泽,显示着他是真喝醉了。
濮阳桑沉默地坐在床上,看着已经睡过去的那霖,心里闪过不少的想法,最后都化成幽幽一叹:或许前世,她真的欠了那霖的,所以这一辈子,是要还债被他欺负了。
想到明天她还要帮手送小柔出嫁,她终于收拾好心情,给闺女盖好被子,这才去洗澡,吹干头发,她也没有上床睡,而是在闺女沙发边上的地毯上,拿过一条冬被圈缩地睡在地上。
有地选择,她是宁可睡地上,也不乐意跟醉酒的丈夫同处一张床上的。这可以说是她和那霖出了问题以来,第一次在外住宿,亦是她再一次面临那霖喝醉。
现在再经历了,发现之前的恐惧于她来说,亦不是不能跨越的心理疾病,只是她之前自欺欺人,杞人忧天才会觉得害怕恐怖。
濮阳桑没有发现的是,在她终于放松的陷入沉睡时,她以为睡着的那菲,这会儿却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借着朦胧的月光,她一对黑亮的瞳孔,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