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离婚与否,她都很痛苦——在没有发生那霖醉酒打人之前,她真的是个幸福的女人,虽然她没有替那霖生下个儿子,让她在婆家处地很难过,可那霖对他一直很好。
甚至比她更宠爱那菲,便是被公婆刁难,嫂姑看笑话,她都无怨无悔的,毕竟她拥有她们都没有的好丈夫——
在那霖醉酒动手打了她之后,她之前这些隐晦的得意,全都成了夫家人的笑话!
“呵、呵,笑话啊!”濮阳桑难堪地低喃,压抑的哽咽闷在喉咙里无法正常宣泄出来,她伏在藤桌上,心痛的难以正常呼吸。
室内,是那霖醉眠中显地粗重的喘息声,从他蹙紧的眉头中可以看地出来,他睡地极不安稳,似是在梦中产生了梦魇,他“嗬”地一声挺坐起身,睁开的双眸中满满是惊惧!
他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因为挺身的动作太过骤然和猛烈,一波强烈地刺痛感涌上来,连着憋急的膀胱,终是让他惊醒了些。
“唔、”那霖晃了晃身躯,视线摇晃,从胃部“嗝”地一声涌起一股酒气,显露出他的醉意还没有完全退过去,只腹部上的痛楚让他很难受,他无意识地探手摸向床边的空位,嘴里习惯性地叫唤道:
“桑桑,你在哪,快过来扶我,尿急啊!”
这么一句话,让濮阳桑迅速从心底的悲痛回神过来,快速的站起身子,因为她起来的动作太过大,膝盖还磕到了藤桌,她痛地轻拧了秀眉,也来顾不及查看,人已经转身进了套房里。
因着睡意不够,那菲和小珏宝都是随着父母睡的。今晚因为那霖喝醉了,濮阳桑怕他无意识压着闺女了,所以那菲并没有睡到床上,反倒是被她哄着在沙发上睡着了。
套房里都摆着有一套软沙发,那菲身材随濮阳桑,修长又瘦条,才七、八岁的小姑娘睡到长沙发上,那是完全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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