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吧,禁欲又圣洁的神父,本应恪守职责,与欲望毫无关系,却在公共场合赤身裸体,胸口奶水横流,下身戴着束缚的贞操带,被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爽得呜啊乱叫……是不是色爆了?”白奕秋狡黠地笑,俨然地狱里操控人心的小恶魔,恶劣极了。
除了没有呜啊乱叫,孟宴臣现下的状况,和白奕秋的构想一般无二。
被玩弄和操控的对象,极力忍住口中的呻吟,却按捺不住生理性的热度蔓延和细微颤抖。
他虽然坐在椅子上,却好像坐在一根硕大的性器上,后穴完全被仿真的阴茎贯穿,肉乎乎的硬挺触感竟然跟真的差不多,恍惚间有种和白奕秋做爱的错觉。
孟宴臣仅有的性爱经验全都来自身边这混账,自然忍不住往他身上联想。
“一比一还原哦,在观看音乐会的时候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奕秋肆无忌惮地调笑道。
孟宴臣咬牙吸了口气,指节攥得发白,湿哒哒的都是汗。他的体温逐渐升高,后穴被假阳具插得绵软不堪,每每旋转时都会摩擦到前列腺点,激起火热酸麻的快感,热烈而磅礴,滚滚而来,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嗯……”终究有堵不住的喘吟,从紧闭的口中流露出来,软乎乎的,无比勾人。
孟宴臣的眼前光怪陆离,仿佛过年时满天的烟花都在夜空绽放,此起彼伏的快感猛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汗水已经沁湿他的眉睫,把睫毛都晕成一绺一绺的,眼底好像有模糊的水光在闪动。
“已经湿透了吧?”坏男人痴迷地欣赏着他的恋人,从还算整齐的外套偷窥孟宴臣掩盖不住的色欲迷蒙,春情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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