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畔轻微似气音的笑,钱多捂在被子里的脸有点发热,好在是电话,又是黑夜,无人看见,不由转移话题。
“老……老师,还好吗?”似乎是斟酌了一下称呼,有些迟疑又小心的询问。
闻棋生沉默了一小会儿,后辈靠到床头的软包上,“很不好。”他如实说。
钱多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难道要问‘哪里不好’吗,显然是不适宜的,一时有些无措。
好在闻棋生没有让他出言安慰的意思,反而提起照片的事儿:“怎么不拍单人照给我?”
钱多没料到他话题转变这样快,脑袋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给长辈看那样的照片,好像不太好。”
“恩。”闻棋生确定他的看法,“给长辈看确实不合适……要不,给我看看?”见过小胖子穿毛茸茸的外套,还没见过毛茸茸的睡衣长什么样。
“……啊?”电话那头发出一个下意识的疑问。
“拍张穿着睡衣的照片。”闻棋生仿佛没有提出奇怪要求的自觉,“看看头发翘得多厉害。”
什么啊?钱多在不自觉伸手去摸头发,不明白头发有什么好看的,就听闻棋生又补充一句。
“想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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