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的交谈让闻棋生稍显疲惫。
不光是他,林冠书后来不得不上呼吸机——这还是在被要求送医院后的妥协。
涉及在意的人,即便知道不该强留,也难以做到,闻棋生也不能免俗。
夜色如墨。
洗漱完已经近10点,闻棋生看着手机上最新收到的短信,坐到床边拨电话。
对面很快接听,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闻棋生一愣:“睡了?”
“没有。”钱多像是自证清白又补充一句,“在被窝里打电话。”他家隔音效果不好,生怕被隔壁母亲听见。
“……不闷?”
“有一点点。”说完一阵唽唽唆唆声,“好了,把鼻子露出来了。”
想到那个画面,闻棋生不禁失笑,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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