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钱多才问:“今晚,睡哪里?”
闻棋生回忆起那个小旅馆有些拗口的名字,可惜钱多少有出门又是本地居民不关注这些,只能凭借对地形的了解勉强回忆一下。然而根本不须多想,小镇能有什么好旅馆呢。他犹豫一下,才说:“要不然,和我……挤一挤?”
——和闻棋生家的大床相比,他一米五的床确实称得上拥挤。
闻棋生摩挲一下他的耳垂,低声道:“带野男人回家,还让野男人睡你…的床?”
这个停顿停的就,极具灵性。
“……”钱多忍不住想捂还没降下温的脸颊,有点想求对方别胡说八道逗他玩了。他想,怎么今晚的男神说话这么、这么…肆无忌惮?根本不符合之前的人设了!
——也不想想是谁傻兮兮去亲人喉结。
总算闻棋生拾起一丝良知,没叫他太过无措:“算了,这么晚了。碰到你母亲,要怎么说?”
“妈妈在画室画画,有放音乐,我们轻一点,不会碰到的。”钱多攀着他的肩膀,想起闻棋生这段时间的辛劳,今天又奔波一路,怎么能、怎么舍得让人睡那种地方,“明天早上早点起床离开,就没事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把整个‘作案过程’布置完整了,闻棋生对平日里看起来乖巧老实听话的小胖子刮目相看。虽然容易被抓包,逻辑也称不上严密,但,既然有干净整洁的床睡,还有软乎乎的‘抱枕’,他又怎么可能选那个小破旅馆。
只是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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