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钱多才拿开自己紧捂着嘴的手,语气竟还有些委屈:“你,又想吃桃子了吗?”
闻棋生抿唇,一时无语。
半晌,他才说话。
“你亲我脖子,我咬口桃子,很公平。”
“哪里公平了。”钱多讷讷言,明明冲着他的脖子又舔又咬又亲,还用手碰他牙齿,弄得人脚都软了,桩桩件件简直堪称罄竹难书,哪里公平?
这样想,却不敢说。他缩了缩屁股,不敢让身体靠太近。
总之,不管是谁欺负谁,二人都不约而同庆幸冬天衣服厚、又是黑暗中,无人发现彼此狼狈。
“恩?”闻棋生对他的反对言论用鼻音以‘威吓’。
“……公平。”小胖子只能屈于淫威,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好笑。
好幼稚。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楼道内安静极了,空气中的躁动分子不再那么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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