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我竟不知夏以昼的犬齿这般锋利。他毫不犹豫的咬住了我的肩膀,尖牙刺破我细嫩的皮肉,几乎入骨。是我太贪心了,是如约而至的惩罚吗,我颤抖着流下了眼泪,哭腔卡在嗓子眼。我想到了那只泥泞里扑腾的蝴蝶,而我比它不堪,比它狼狈,至少它能美丽的死去,而我只能醒着沉沦。
“哥……你死定了。”
“我知道。”
我们终是开了房,因为太晚了,因为喝了酒,也因为其他原因,那个家我们暂时回不去了。
没有人开灯,窗帘拉了一半,校服被放肆的甩在地上,我们滚在床上尽情的接吻。被子盖住了我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使得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贴近他,触摸他,感受哥哥健壮的身躯,哥哥压在我身上的体温和重量,哥哥滚烫的手掌完全包住我胸脯揉拧的震颤,哥哥是一个身份,但这并不能取代他是男人的事实,更不能阻挡夏以昼是我此生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男人。黑暗是第一层纱,而被子是一场盛大的自欺欺人,夏以昼在被子里掏出了他的性器,我看不见,但我知道。
我骑在哥哥的身上,私密处抵着他的下腹,好让他的性器在我身后的空处得以释放,得以悄然地肆意生长。哥哥不想让我知道,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我屈身咬住哥哥的唇,哥哥嘶了一声,却没有伸手制止,或者说他没有空余的手制止,因为哥哥一只手握住我跨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另一只手牢牢的攀附上了他的性器,我没有见过哥哥的生殖器,或者说任何一个雄性人类的生殖器,但我可以通过教科书上的图例举一反三,哥哥的生殖器官在我无数个夜晚的脑补中已经建模成了丰满的实体。身后的被子里传来指背来回刮擦棉布的窸窣,我知道哥哥在上下套弄那根滚烫的性器,他的眉头微蹙,喉咙里溢出喘息。是了,是那个午后哥哥痛苦的喘息,他又在欺负自己了,就和我深夜想象着哥哥在我腿间顶撞一样蛮横又不顾一切的欺负自己脆弱的下体。
我没法继续吻下去了,我太好奇了。我放过了夏以昼的舌头,微微起身,借着窗帘缝漏进的月光,看见了哥哥痛苦的模样——额头覆了薄汗,压低的眉心微微颤动,唇瓣性感的微微启着,夏以昼抬眸看向我的眼波中有流动的氤氲。
这样的哥哥太好看了,好看到我想狠狠的欺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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