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楼梯间安静了,我睁开眼看着夏以昼,而他眉眼弯了弯再次闭上眼吻住了我。他要带我去开房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疼了一整个青春期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应,夏以昼是我的青春,是我一个人的。是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入春泥,又在无数个凄清的夜晚湿了我腿间的枕头。
他有罪,他应当同我一起陷入泥沼。
哥哥时而抱着我,时而引着我,我们唇与唇的间隔不过三秒,如果算上牵连出的口涎,那我们的亲吻没有断过。我们一路吻着来到天台,夏风已不似春日那般潮湿,却更加燥热,鼓动着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被夏以昼按在天台的边栏上强势的吻着,恍惚的想着这个吻应该不会有结束的时候了,怎么能有相爱的人吻着吻着停下,谁会先停下呢。
这个幼稚的问题没过多久得到了答案。
夏以昼放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唇,轻轻的俯身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微喘着问我,你得到想要的回答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故意踮起脚尖在夏以昼的耳边轻轻吐息着说,哥哥,我想要更痛的。
他必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经过一整座春日的酝酿,那些不可言的情潮绽开了柔嫩的花瓣。正如我知道了那个潮湿的午后,七星瓢虫门内的哥哥如何放纵着抵达了生理的高潮。
夏以昼松开了我。我以为他要拒绝我了,第一次对女孩来说很重要,对男孩来说也是一样重要,他可能还没想好第一次要和我。
就在这时,夏以昼拨开了我的校服衣领,缱绻的夏风在我肩窝打了个旋,然后疼痛而至。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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