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夫人,奴婢,奴婢知错了!求求您,看在孩子是世子爷骨肉的份上让奴婢生下吧!或,或生下孩子后抱到世子夫人膝下养着,奴婢,奴婢绝不会再见孩子一面……”此时地上跪着的人正是莺姨娘。
终究是她想得太过天真,往前做瘦马时,最喜欢听其他姐妹谈论高门大院里头的事儿,听多了她便也当真了。可谁知,宁忠伯府的老夫人是个狠心的人,就算自己腹中怀的是伯府血脉,也不容许她生下来。
这一刻,莺莺才知传言不可尽信,且贵族公府中的长辈也不全是无论嫡庶子孙都欢喜。
宁忠伯府老夫人坐在上首平静品茶,也在认真思量地上跪着的女人提出的建议。莺姨娘所言也有几分道理,管氏过门三年有余肚子未曾见有动静。抬眼打量地上女人一眼,收回目光继续思量,倒是此女……言儿才刚刚停了她的汤药立马就怀上了。
老夫人拿起手中茶盏轻抿一口,觉得此事还是颇为不妥,怎能让庶出的生在正室前头,如此这般她还如何在一众老姐妹面前抬起脸。若,管氏明年开春腹中再无动静,大不了让言儿休妻再娶,放下茶盏缓缓道:“莫再说了。秀姑,把汤药端来。”
茶盏磕到案桌发出脆响,连同老夫人口中所吩咐的绝望命令一同送入耳中,莺莺惊恐的想要逃走,为了孩子为了自己,这碗堕胎汤药决不能喝!
“老夫人,老夫人,放过孩子吧!”莺莺颤抖着身子伏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莺姨娘,您是要自己喝,还是老奴帮您。”一位嬷嬷手上拿着汤药缓缓逼近。
“我不喝……不喝,孩子,我的孩子,你走开!”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能抵得过一位膀大腰圆的中年妇人?
莺姨娘很快便被秀姑一手擒住肩膀,一手捏紧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巴,汤药眼看就要一股脑地往里头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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