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遵微微皱眉,问道:“哪里不妥?”
“第一,将来的赵国,只会是一个人的,至于这人是谁,看天意,庆王也不必妄断。还有,庆王不必抬高我,我向来没有称王称霸之心,就算陛下传位于你,那赵国也是你庆王一个人的,与我何干?”
“有了第一,总该有第二吧?皇兄大可接着说。”石遵不慌不忙的说道。
“第二,化干戈为玉帛,呵呵,这干戈不是我西华候府弄出来的,方才我已经说了,西华候府和手里的几万弟兄,从未想过与任何人结怨......”
“皇兄能这样说,那就足矣。”
“我话还没说完!”石瞻瞥了石遵一眼,说道:“我们不愿与人结仇,不代表会任人欺辱,我们也是恩仇必报之人,只是时候未到。”
石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冷冷的说道:“石瞻,我给足你面子,你却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非也!”石瞻依旧淡定的很,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不知道庆王听没听过?”
“若非父皇吩咐,你以为我庆王府会把你西华候府放在眼里?”石遵恼羞成怒,骂道:“石瞻,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奉劝你一句,你今日的傲慢,会害了你!”
“软的不行,想来硬的?”石瞻缓缓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死死盯着石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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