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今夜说的话,我始终有些听不懂。”石瞻转过身,背着手,看着石遵说道:“这几十年来,你视我汉家子弟如同猪狗,现在却拿出这一箱金银来告诉我,庆王府一直把我们当朋友。徐三,这话你听得下去吗?”
一旁的徐三摇摇头,答道:“卑职不信。”
“皇兄是成大事的人,过去的事情,何必耿耿于怀?放下的现在,才能看得到未来。”
“看来今日朝堂上,庆王没对我西华候府发难,已经是在为你我的这次碰面做准备了!”
“正是!”石遵拂了拂衣袖,说道:“燕王府已经垮台,皇兄何必再执迷不悟,与我庆王府作对?”
“哈哈哈哈,庆王这话未免有些贻笑大方了!”石瞻笑道:“何谓与庆王府作对?嗯?我西华候府与数万将士,几十年如一日,精忠报国,从未想过与任何人结怨,也从未想过与任何人作对。庆王扪心自问,如今的境况,是谁一手造成的?”
“皇兄巧舌如簧,本王自叹不如。以皇兄的智谋,应当看得出,此次父皇召我回邺城,是有所安排。汉人有句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一切都将尘埃落定,皇兄是不是也该想想以后了。”
“以后?呵呵,恕我目光短浅,不懂庆王说的以后是什么概念。”
“皇兄何必故作糊涂?将来的赵国,是本王与皇兄你的,说白了,今晚约皇兄在此见面,就是希望庆王府和西华候府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共......”
“庆王,你这句话,说的可并不妥当。”石瞻直接打断了石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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