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坚说道:“陛下,微臣以为,鲜卑人这么肆无忌惮,多半是因为幽州守军准备不足,一时疏忽......”
一旁的吴侍郎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尤坚的话,说道:“行了尤大人,谁都知道幽州刺史是你亲家,准备不足?几天之内被反复侵扰还反应不过来?说得过去吗?”
“姓吴的,一个只会耍耍嘴皮子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你带过兵吗?打过仗吗?”尤坚讥讽道:“没有就别叽叽歪歪!”
“你......”
“尤大人,你这话跟吴大人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在陛下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合适吗?”石闵问道:“堂堂的一州刺史,还是镇守边关的朝廷大员,应该时刻心存警惕,反应不过来?我看是平时从来就没当回事吧?”
“陛下,鲜卑可是有八万人啊!这幽州就五万守军,他......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一时间立马就打败鲜卑人啊!”
“行了!”石虎说道:“朕要你们拿个主意!这仗要不要打?不打,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打,该怎么打!”
“父皇,儿臣请求领兵出征!”石遵站出来说道。
“哦?你准备怎么打?”石虎问道。
“从李城调儿臣的本部兵马增援幽州,挡住鲜卑人,无需出战迎敌,他们劳师远征,粮草必定是问题。耗个半年,他们自然不战而退,待到他们撤退的时候,咱们再抓住机会,追击敌人!”
“耗半年?庆王,你在耗着他们的时候,也是在耗着自己的粮草和士气。难道你的人马和幽州的驻军能做到不吃不喝?”石瞻反问。
“主动出击损耗更大!到时候不仅仅是粮草的问题,战马兵器士卒,都有损失!以逸待劳,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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