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与其说是弹琴,倒更像是自残。哪有人会故意弹得满手是伤,着看血珠流入指缝,掌心一点一点洇满暗红,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
爱琴的人应是像兄长那样,每日擦拭,不忍它沾染纤尘。
可你留恋于流血时温热的触感,连疼痛都无法察觉。
只觉得好满足。
好似依然牵着他的手,肌肤相贴。
“这么冷漠啊,心头肉。”郭嘉轻笑一声,自顾自地接着说:“可我这次带来了一个特别有趣的消息……”
“我不想听。”你闭上眼,抬起烟枪。
玉质烟杆敲得木窗铛铛作响,震裂手指上的伤口,暗色的血无声洇红绷带。
“别呀,这个消息,你一定感兴趣……”他故作神秘地放轻声音:“广陵出现了一个神婆,说是从江东过来的,专卖……神药。”
你睁开眼,懒懒地转头看向他:“什么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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