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照在左江上,水面泛着点点金光。归来的渔船慢悠悠地在水面上飘着,艄工的长篙在水里荡啊荡,泛起一圈圈的波纹。
岸边人群熙熙攘攘,闲逛的行人,卖货的摊贩,聚在这里透着热闹。
大贵拉着阿爹的手,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些他从来没有看过、没有经历过的人和事,处处都透着新奇,让人向往。
经过几次试探,岑大郎终于走出了大山,来到了太平县。江州韦知州果然不再派人抓自己,就连前几年的悬赏都取消了,命运里的乌云已经散云,岑大郎父子在太平县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凭着一手行医的手艺,岑大郎在左江这边摆了个摊子,每天赚的钱也够维持父子的生活,还略有节余,再过几年,他们或许就能在这里安下家来。
“阿爹,你看那个人还在那里!”
大贵摇着岑大郎的手,指着街边柳树下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的人喊。
岑大郎摇头叹道:“可怜的后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受这样苦哟!”
说着,走上前去,掏出两帖膏药放在躺着的年轻人面前,轻声道:“再用过这两帖药,你的腿就好得差不多了,找点活计做,攒钱回家吧。”
年轻人不断点着头,口里唔唔地发着声。
大贵道:“阿爹,这人还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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