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娘子转过身来,见地上的两人都是眼珠乱转,知道他们起了心思,冷笑一声:“我劝你们趁早死了这个心,我夫君在提举司里有人脉,你们报官也不过是被再扒一层皮罢了,动不了我们分毫。”
“提举司里有人?你们?认识提举司里的人还做这种事情?哪里弄不来几百贯钱,需要向我们下手?”
黑瘦汉子看着丘娘子,一副见鬼的表情,怎么能够信她。
丘娘子叹口气:“听你这么说话就知道是外乡人,提举司里法度森严,谁敢乱来?认识人也不过能说上两句话罢了,又变不出钱来。”
黑脸汉子与同伴对视一眼,沉声道:“我们确是外地人,但却知道在提举司里认得有人,轻轻松松就能赚上大把的银钱,怎么会把百十贯放在眼里。我们这些外乡客人,在太平寨漫天撒钱,想与提举司的人搭上关系还是千难万难。你们有这条路子,还在做这种事,哪个肯信!”
田二听这汉子口气极大,心中一动,开口问道:“听你的意思,是有什么特别赚钱的路子,只是自己没有门路。”
“不错,”黑脸汉子点了点头,“我们东家有金山银山,苦于想买东西却买不到,我们身上带的这点金银,不过是来探路罢了。”
田二和丘娘子看着地上的黑脸汉子,见他面容严肃,不像信口胡说,都不由得心动,对视一眼,问道:“你们要从提举司买什么?莫不是白糖?”
黑脸汉子笑道:“白糖哪里买不到?要托什么门路?”
“那买的就是犯禁的物事了,你们可知道中间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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