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光说别人的办法不可行,那你有什么好办法?说出来听听!”
许申早已被徐平这也不行那不行说的不耐烦,当下立即附和程琳。
“办法有很多,卑职在邕州时,打完交趾,也一样面临着给诸军赏钱。最后所行办法虽然不是完美,但终究是没有出现动荡。”
许申冷笑:“你在邕州,手里有蔗糖务,最不缺的就是钱,如何跟现在三司比?现在左藏库里连发在京官员俸禄都难,哪里还有钱去办什么献俘大典!”
徐平点了点头:“不错,那里邕州手里有钱,与现在三司微有不同。但话说回来,有朝廷在这里,怎么可能没钱?朝廷本身就是钱。”
说到这里,徐平看着程琳道:“卑职有三策,可解决目前困境。”
“说来听听。”程琳心里有自己的法子,且听听徐平是不是真地有独到见解。
徐平道:“下下之策,无非是括民财以济国用。取左藏库中绢帛,高估科配,或者向豪门大户借贷,最不济还可以如任副使和许判之言铸新钱。”
程琳听了,微微笑道:“下下之策,不选也罢。”
许申听了满脸通红,任布的脸色却和缓下来。虽然说他的铸大钱是最下下策,但是把嚣张的许申拉到了一个水平,心气还是顺了不少。
“中下之策,则是向内藏库借贷。天下之财,朝廷收聚,不入左藏就入内藏,左藏库乏钱,内藏库就一定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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