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线转移到腰胯,常年舞枪练成的柔韧腰线弧度刚好,手掌握上去正合适。刃随手拉开他的裤链,隔着层薄滑的布料掌控丹恒的欲念开关。灵巧双手极其恋战,在完全暴露的前胸和半遮半掩的腿间来回奔走,双线并进。
亲吻不是他们之间的必需品,简短隐忍的低喘才是最好的正反馈,刃居高临下紧盯他的唇瓣,验收一连串已然动情的呻吟。
脱离羞耻感知的丹恒忠于本心,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的慢性折磨,诚实地寻求快感,主动挺腰迎合。
“刃……好热……”
梦中烈火仍在燃烧,枫叶身不由己,在他人手掌圈成的牢笼艰难地保全自身。燎原火星时常与他擦身而过,留下灼烫的焦痕。
短暂疼痛好似激活了他的感官,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刃正在精准描摹叶片上每一道新鲜的痕迹。不过目的不是安抚,而是要他破碎。指甲掐弄的力度毫不留情,留下火辣辣的痒痛,点燃另一簇火光。
丹恒在多重刺激之下很快就硬得淌水,他的性器颜色偏淡,笔直干净,前端已经湿润,想来是忍耐许久。刃狎弄猎物的节奏不乱,甚至偶尔会故意停下动作,只为观赏丹恒急切寻欢却不得章法的生涩反应。他把控着所有,将亟待释放的进程一次又一次掐断,再施舍似地给予足量的刺激,构建无法逃离的快感循环。未曾如愿的不甘层层叠加,饶是向来冷静自持的丹恒也会乱了阵脚,词不达意地轻喘。
“别……停下……刃……”
这话自然会被曲解,刃嗤笑一声,手上动作加快,然后掐着他即将射精的瞬间箍住茎身,生生中断了攀向高潮的轨道。
“嗯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