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弱点被反复粗暴对待,丹恒还是没有醒来。半褪的裤子卡在腿根,让他连蹬腿都困难。腰腹抽动摇晃,胸背也向上拱起,平日里淡漠无波的眉眼紧蹙着,纵容眼下潮红晕染全身。
刃难得顺他心意,空出右手,咬下手套甩在床上,从小腹开始安抚。丹恒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他的腰侧怕痒,只需要用指甲轻挠就能让他颤抖躲避。当然,最敏感的地方还得是前胸那两点肉珠,随便摸两下就立刻有反应,不自量力地顶着行凶者的掌心,不知算是反抗还是自我献祭。
总之,都在刃的掌控之内。
丹恒的胸被他连戳带掐,玩得满是红印,可刃还嫌不够刺激,用手指撬开身下男人的嘴,沾了满指口液,再回到那对入手温烫的胸肉按摩涂开。直到湿亮水光覆盖整个上半身,刃才算是满意,把先前推上去的内衬重新穿好,撤回流连于前胸的手,转而拉扯对方内衬下摆。他对这些事已然十分熟练。
乳头隔着衣料依然形状凸显,粗糙纹理带来的摩擦又是完全不同的折磨。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战火也从未平息。刃的胯下同样硬得发痛,不知何时被他放了出来,紧贴着丹恒的那根摩擦。
“刃……别碰……”
丹恒在梦里感觉自己连叶脉都被刃揉开了,那些他未曾感知过的细枝末节也受到远超预期的关照。真正的火星从他内部燃起,迅速燎原。
他无处可逃。
列车正在加速,这是即将跃迁的征兆。刃必须速战速决,他下了狠手,用缠绕左手的粗粝绷带覆盖两人性器顶端,打着圈地摩擦。丹恒痛得吸气,额发微湿,却始终僵持在兴奋临界点,未曾疲软。他抬手想要推拒,又被刃残忍的截断,最后只好圈住刃的手腕,无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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