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来的太快太猛,黑主抱着流浪者的手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他的穴内又喷出了一大股骚水,鸡巴也被操得晃晃悠悠地挂着。
“是吗?”听了这话,流浪者把肉棒退出一半开始慢慢悠悠地抽送,还就是不操黑主的敏感点。
“也没让你这么慢,听不懂人话吗?”这种折磨使得黑主饥渴的身子扭了扭,脸色不悦地抓住那根肉棒,“不行就让我自己来。”
流浪者避开话语,又插进了穴口,重新回归了水洞:“不用,保证把你操得舒服了。”
“呵,你最好没夸张。啊啊啊……你……不行,再慢一点,不行……要射……”
话刚说一半,黑主的穴就订在了流浪者的肉棒上,一向很会操逼的流浪者抄起黑主就是一个冲刺,龟头刮过前列腺,破开肠壁,直击敏感处,把糜烂的屁股操开了花。
“要射,要射了!”
木桌上落下了一大摊的骚水,那痕迹由着流浪者的肉棒控制直直地连成一条线滴在地板上,把黑主的脚都弄上了骚水。
“让我射!”
黑主摆着骚穴,前端被操的就要到达顶端时一双手却扣住了快乐的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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