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好玩,你的肉棒还不错。”黑主咬着牙,他的前列腺被顶地发颤,加上酒精的催发更有种飘飘欲仙的滋味。
那人在每次性爱中都能有进步,而他只会傻不愣登地承受。到了现在,每次他都是这么咬着牙做完每一次还强装无所谓,实际每次下床腿都站不稳了。虽然用着同一张脸,经历也大差不差,但是对方是人偶,自己却只是个人类而已。
“今天不许射在里面。”黑主告诫道,上次因为射的太多他半夜被凉的睡不着只能让流浪者帮他扣出来。
不知道是什么怪癖,流浪者喜欢将所有的体液都都留在他的身体里。他不反感,因为体味是标示我是你的所有物的象征,他也会将所有的体液留在流浪者的身上。
“我是你的爱人,我可以射,而且这个你要问你自己的小骚逼。”流浪者回驳,抽插速度慢了就看见黑主的穴口开始不知足地收缩着讨要鸡巴,“看看,骚浪劲犯了。”
“不许射就是不许射。”黑主厉色。
“行,我可以不射。”流浪者松口,却转身把手掴在了黑主流着前连腺液马上要射的肉棒上,“那你也别射。”
“不行。”黑主难受地扭着身子,“让我射!”
这声命令更像是求饶,流浪者不管,把黑主的双腿缠到腰边缠得更紧,挺着大肉棒用力抽送。啪啪啪,啪啪啪,力度大的要把肠道绞坏般,也不给黑主丝毫喘息的机会,快地无影,连肠肉都操地媚了上来,被肉棒带回来又带回去,让桌子都震荡着震着屁股荡出了臀波。
“慢……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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