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急切起来,迫不及待地往下滑,探进了孟宴臣的裤子里,握着无辜的性器揉来揉去,富有技巧地挑逗撸动,指尖迅速抠动马眼,很快就把那柔嫩的小口玩得湿哒哒的,在他掌心微微跳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毫无疑问,不管孟宴臣情不情愿,他的性器可比他活泼多了,在别人手里兴奋躁动,轻而易举地就硬了起来,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汁水。
他的脸上浮现出潮湿的红晕,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骤然收紧的手指抓皱了绑在手腕的领带,指节攥得发白,像是气得狠了,又像是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自胸口和性器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暖融融的熨贴着,宛如泡在温泉里,被水流一遍遍地洗刷荡漾着,惬意又舒适,不知不觉就软了腰,在急促的喘息里泄了出来。
他短暂地迷失了一会,动了动手指,扯着领带用力,试图从噩梦里挣脱。
但是男人的手指蘸着他的精液,来到了闭合的后穴。
孟宴臣挣得更厉害了,但是沉沉的身体不听使唤,即使用尽了全力,也不过是微弱地反抗。
男人的手指猛然插了进来,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被侵犯的恼怒和羞耻。
大约是食指,灵活地转了一圈,把湿黏的精液涂在肉壁上当作润滑,轻巧地戳弄着。紧张的肠肉死死地推挤着入侵者,却被增加的手指插得软绵绵的,不多时就听到了一点诱人的水声。
那里面本来干涩得很,因为发烧而异常的高温,温热而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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