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不悦地蹙着眉,无论意识怎么激烈地挣动,都无法脱离重重束缚,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昏沉的深渊醒过来。
更不妙的是,他竟然在这种过分的玩弄里,产生了快感。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淫靡的梦,想起自己被铐在椅子上,后穴被按摩棒插得满满当当激烈肏弄,甜蜜的快感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他,又痛又爽,舒服得不可思议。
所以,这也是梦吗?他迷茫地想,为什么他会突然做起这种春梦?他明明喜欢的是许沁,她翩跹得像最美的蝴蝶,孟宴臣一看到她就觉得喜悦和安心。
有一种同病相怜、相依为命的亲密感,好像互相缠绕的藤蔓,彼此陪伴的毛毛虫。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在孟宴臣最失控的青春期,他也没有做过和许沁有关的春梦。
她换鞋子时裙摆落下或翘起,孟宴臣都会移开目光,不去看她露出的小腿。
他心底的绮念,哪怕是在梦里,也通常表现为国外的沙滩、大海、花园、山谷、蝴蝶和笑容灿烂的许沁,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孟宴臣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他喜欢的到底是许沁,还是那种在漫长岁月里有人陪伴的温暖。
他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意识地挺起胸,涨大的奶头被揉得红艳艳的,揪起来旋转按压。更加热烈的刺激流窜在胸口的经脉里,热乎乎的,扰乱了他的呼吸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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