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孟宴臣起身的时候,脸色一白,头晕目眩地站不稳,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
白景春连忙接住他,受宠若惊地抱了个满怀。
乌木沉香的后调,清幽得像山里雾霭缭绕的雪松,似有似无的,不知道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又像是无处不在。
白景春下意识抱紧了他,深吸一口气,迷恋地感觉着孟宴臣的温度和气息。
西装包裹下的腰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衬得臀部分外挺翘,可惜向来都是看得到摸不着。
白景春心猿意马,贪恋这难得的机会。他抬起的手落在孟宴臣腰间,又滑落到屁股上,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下这让人心动的亲密,就失去了怀里的人。
他最讨厌的人回来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臣臣?”白奕秋抱着孟宴臣坐下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单手剥了颗水果糖,塞进他嘴里。“能听到我说话吗?”
安静了两秒之后,孟宴臣慢吞吞回神,闭了闭眼,低声答道:“……能。”
“那就好。”白奕秋松了口气,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帮他擦汗。
这么短短一会时间,孟宴臣的额头就冷汗涔涔,连素来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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