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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的教养很好,学生时代也远没有现在冷淡,只要白景春与他搭上话,就不会让话掉在地上,总是会礼貌地回应。
虽然对话一般不超过三句就会被白奕秋给截胡,但白景春依然乐此不疲。
就像今天一样。他来俱乐部玩个保龄球,运气爆棚地遇到孟宴臣,趁白奕秋不在的空隙,习惯性地凑过去。
“哥哥下午好,这么巧你也在?”白景春笑得很甜。自从很多年前他发现白奕秋喜欢在孟宴臣面前装天真之后,他也跟着学习装可爱。
“下午好。”孟宴臣坐在休息的长椅上,看肖亦骁玩得正起劲,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哥哥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白景春关切地问。
“嗯。”孟宴臣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针灸一绝……”
“宴臣!”肖亦骁忽然转头,向他招手,“我这个球怎么老打不中呢?你来帮我看看!”
他是故意的。白景春马上就反应过来,人有亲疏远近,白奕秋的朋友,自然都向着他,有意隔绝孟宴臣与自己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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