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孟宴臣来说,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他隐约知道圈子里有些人仗着有钱,玩得很花很乱,但他的家教不允许他跟这些人走得太近,连商业上的合作都相对比较少,所以这个刺激而混乱的里世界从来没有向他打开过。——谁又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东西?
除了白奕秋,只有白奕秋。
比起针扎的那点疼痛,这个人过于熟稔的表情更让孟宴臣不适。
“你……”他一般不过问白奕秋的产业和经历,但都亲身体验糟糕的药物了,越界一下也正常。“投资、研发还是走私?”
“都有一点。”白奕秋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他面前毫不遮掩,“你放心,我只是投资了几个实验室,产业链都在国外,我自己比白手套还白,查不出任何首尾。”
孟宴臣的手忽然收紧,抓着他的小臂,在药物的作用下喘息不定,汗珠不断滚落,喉结的那处软肉上下移动,说出口的劝告也断断续续。
“适可……而止。”他喘得厉害,脱力地靠在床头,像是在警告这场荒诞的情事,又像在告诫悬崖走钢丝的坏男人。
“我知道。我有你呢。”白奕秋笑道,“你就是我的锚点,只要有你在,我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他的锚点太君子,太有道德,即便白奕秋恶意爆棚的时候,一旦想到孟宴臣,想起他冷冷淡淡的目光和让人眷恋的温柔,就不由得平静下来,心底某处泛着甜甜蜜蜜的泡泡,缱绻得像冬天泡在温泉里。
针管里的液体均匀地推进经络里,随手往地上一丢,引来孟宴臣迷乱中也不赞同的眼神。
“乱扔……”
“这是梦里啦。”白奕秋提醒他,“梦里不需要逻辑,也不需要顾虑太多。所以,你的奶子会很快涨大,饱满柔软得像哺乳期一样。——哺乳期的奶爸,分泌点奶水很正常吧?不然孩子怎么吃得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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