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这几个月瘦了很多,白奕秋都替他心疼。明明一日三餐还算规律,但这人总是恹恹的样子,心理状态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身体。
“好可惜……”白奕秋嘀嘀咕咕,手掌摩挲着对方的胸脯,拢着外侧的乳肉收在指间,爱不释手地揉捏挤压,把丰润的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
“本来应该更大一点的,胸都瘦没了。”他偷偷摸摸地瞅一眼神色迷离的恋人,对方脸颊绯红,压抑着低喘,好像被他玩得不好意思了,抬起的手有点推拒的倾向,但又没什么力道,虚软地搭在白奕秋臂间。
“别这样……好奇怪……”孟宴臣有点无措,久久无法从情欲的裹挟中抽离。胸口看不见的经络热乎乎的,血液的流动都加快了很多,肌肉被反复揉捏得发热发软,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怪异酥麻。
他从来不知道胸口这种地方,也会被玩出奇奇怪怪的感觉来。尤其是两颗奶头,唯有青春期发育的尴尬时,才会涨涨的难受,现在却也诡异地挺立起来,肿胀了一倍大小,颜色越发鲜艳。
“是吗?”白奕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兴致勃勃地低头亲了一口心脏部位的奶头,手指夹着它用力挤压,转着圈圈揪起来,逼得它更加显眼,“晚上好,宝贝,让老公亲亲……mua~”
孟宴臣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忍不住斥道:“胡说什么?”
“除了不能领证,咱俩这关系跟夫妻有什么区别?你说。”白奕秋振振有词,在对方羞臊得想要理论的时候,果断地咬住敏感的奶头,含在嘴里裹吸,还恶趣味地用齿尖摩擦,好像得到了心爱磨牙棒的大型犬似的,既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你……唔……”孟宴臣呼吸错乱,刚组织好的逻辑乱作一团,浑身软绵绵的,如同奇妙的电流流窜在整个胸口,到处都是酥酥热热的,连手指都哆哆嗦嗦得失去了控制。
“如果我说想让你的胸再大一点,你会不会骂我变态?”白奕秋心猿意马,带着坏男人都懂的笑意,随手从暗格里掏出催乳剂和注射器,迅速而轻巧地抽了满满一管,针头猛然刺入乳晕,把不明液体往经脉里推送。
“嘶……你疯了?”孟宴臣震惊,忍着痛质问,“什么东西?”
“催乳剂啦,玩情趣的玩意。”白奕秋眨了一下右眼,轻描淡写地笑道,“有些场所会拿这些药物来制造人妖、玩SM、搞奶牛表演、或者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癖好……用处很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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