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肏死你……你抱起来好舒服,太舒服了……”白奕秋的眼里大概幽幽地冒绿光,活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交配的时候只有本能和野性,不管不顾地发泄,如果有猫科动物的倒刺,恨不得死死扎进去,卡在对方穴里永远不拔出来。
他们转过走廊,一阶一阶地走下旋转的楼梯。
朋友们谈笑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你又送香水?一点创意都没有。干脆把宴臣接下来十年用的香水承包了好了。”
“这是什么话?你不也又送的酒吗?开酒吧的顺手是吧?敷衍。”
“你们猜奕秋送的什么?衣服、钱包还是手表?”
“那我猜钱包,附赠他自己的大头照,藏在钱包里……”
“哈哈哈,有道理……”
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对话,当时孟宴臣和白奕秋都在现场,在这种不可描述的关头重现,除了让孟宴臣羞愤欲死之外,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如风中秋叶般凌乱颤抖,趴在白奕秋怀里,被汹涌的热潮逼得接连高潮。
乳白的精液无声无息地喷洒在他熟悉的楼梯上,孟宴臣浑身抽搐,双腿无力地滑落,被按在栏杆上狂肏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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