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坚持到现在,看来多做几次还是有进步的嘛。”白奕秋吻去他的泪水,打开了门,“那我们接着做好了。”
“你、你怎么又……”孟宴臣猝不及防,还没有喘匀几口气,刚回了一点神,就被紧接而来的暴奸顶碎。
白奕秋甚至打开了卧室的门,抱着他向外走。
“你疯了?楼下……啊……”孟宴臣仓促间低声警告,不可置信地隐忍喘息。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梦。”白奕秋言笑晏晏,一步步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再度兴奋不已的阴茎埋在孟宴臣肉穴里,里面又湿又嫩,因为过度紧张而收缩挤压,给彼此都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真是绝妙的性体验。白奕秋喟叹着,每一步迈出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肉穴夹得阴茎好紧,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躁动的龟头。
“好爽……好想整天整夜都插在你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直到把你的肉穴插烂,满身都是我的精液,肚子里都盛不下,哗哗往外流……”白奕秋徜徉在美妙的熨贴里,浑身舒泰,飘飘欲仙。
“啊……哈……”孟宴臣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拖入欲望的罗网,半张着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一副已经被肏得受不了的表情。
生理性的泪光闪烁着,洇湿了他的眼眶和眉睫,整个人都湿漉漉地泛着潮红,狼狈地呜咽求饶:“不、不要……不要再……”
颤巍巍的几个字音听不真切,无法连成一句简单的话。听在白奕秋耳里,却像是一种极致的引诱,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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