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别。”
郭靖依旧抗拒扭动,黄药师的钳制便也就越发加重起来。一切竟然都不对了,他整个人天旋地转,心里头一直叫喊着“不对,不对。大错特错了。”可是,这大错究竟是怎般造就,又将要错到何种程度他却分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自己肯定是身在梦境里,但是这梦境太深太真,痛感与愉悦皆是鲜明。万物由心生,万象由心起,人之心念成就一个境,这境如梦似幻,但身在其中又叫人体察不出。
“我这是要救你,你别瞎动。”
这话听着熟悉,大漠时梅超风也曾对他这么说过,只是此刻的说话人却已经是大不相同。郭靖心慌得紧,心窝处自己那颗心止不住地胡跳动,而黄药师的手已然顺着他的颈子摸进了衣襟里,练武人的手上多是茧子,那茧子覆上郭靖的精壮肉体,两人同发出声喟叹来。
情动时常常有无声胜有声的情志,却也有警醒之功用,二人同发出的这一声喟叹叫彼此顿时都止住了动作,郭靖努力睁开眼,想闯出迷境看清楚眼前人,却被忽地遮住了眼。遮住他眼的是只男人的手,既不粗糙也算不得细滑,不过这手却满含力道令他挣脱不开。郭靖先前迷不楞登,忆往事如亲赴以往,当时直觉得自己面对的人是黄药师,可当下稍有清醒回到现状中来,又觉得不应是对方。何况,现下对方竟用手遮盖住他的眼,岂非就是要他辨别不出真面目来吗。梁子翁那帮恶人作恶多端自然不怕被他认出,那便是另有其人。
“你是何人?”
郭靖再行挣动,可方一动弹就被人整个覆到身上,对方腿间物件已经涨得甚大,这一覆整个物件如滚烫巨大的铁杵般贴到他腿上。郭靖只觉自己已然深陷危机,问一声后对方不答,但也未再动,他便再度起问。
“你究竟是何人。”
身上人不应答,而想必是不愿意郭靖总开口干脆将一团布头塞到他嘴里,又用布条从身后蒙住他的双眼。二人相贴极近,身后人的气息直摄入郭靖的五根之中,就是心内再是回避抗拒也无奈情潮再起。
郭靖兀自咬牙忍耐不要做出丑态,却突然觉察到背后一阵发痒,原来竟是后面人正用嘴轻轻触碰他的脊背一带,他立刻要起来躲避,而这躲闪姿态恰与其伸长的脖子相随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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