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犀利哥。
马一鸣忍不住想笑。
“看什么?你在看我是吧?你对我不满是吧?”马千里从卫生间走出去,否则他肯定忍不住又要动手。
“我真搞不明白,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吃好的,喝好的,哪像我们小时候哇,连饭都吃不上的好嘛!”
马千里气呼呼地坐在床沿上,凌月容在旁边替他捶背。“伯伯,消消气,消消气。”
“动作快一点!”马千里说。
“是的,伯伯~。”凌月容代替回答,“阿鸣知道的了。”
马千里说:“你有凌月容一半的懂事,我做梦都笑醒。”
可不是,马一鸣心想,我不是什么孝顺的儿子。
他关了浴室的门,站在莲蓬头下面,调节水温,今天这个水不太对劲,一会太冷,一会太热,总是调不到适当的位置。
奇怪,他睡了这么多天,仍然感到没有睡够,脑子昏昏沉沉的,思维也断断续续,难以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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