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长时间了,胭儿到底去了哪里呢?
姚虞堂在思索着,和后面孟芷淑夫妻两个对视上,然后就被莫名其妙瞪了一眼。
姚虞堂:“????”
他干嘛了他?
过了很久,姚鸿胭才又一次磕头:“是胭儿迷障了,也不该为难师伯的。”
陌流觞微微蹙眉。
而姚鸿胭已经站了起来。
“师伯,请。”
她让开道路,把卿玧的坟塚露出来。
足足三丈高的墓碑上一片空白,就连最上面镶嵌着,用来记录生前卿玧影像的玉石也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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